绳艺团队诞生趣闻之 策划(绳艺小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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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自缚,还是被绑,单纯从行为本身看,都没什么乐趣可言。乐趣的产生是缘于捆绑参预者制造出来的情节。我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。人的捆绑和松绑都是短暂的,冗长的时间都消耗在捆绑好之后的漫长过程当中。所以要想产生快乐和保持对捆绑不变的兴趣,就必须有故事,有情节。所以我坚信,所有捆绑爱好者,一定都是有丰富想象力的,把各种捆绑都融于世间万象的许许多多的情景当中。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文章发表呢。这算是个总结。写个两天前的乐事,当然是关于捆绑的。和任可儿认识了以后,我奇怪地产生了许多邪恶的念头。……。别误会,我可不是对可儿有啥想法,我是……。嗨,是这样。自从自缚的偏好被老公和可儿先后发现,头脑中的某种禁锢忽然被打开了。只要是闲下来,总是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。我当然不会胆大到去和网友搞这种约会,或是去什么俱乐部当志愿者。我其实是想扩大我的绳艺团队。好象还是没说清楚。直说吧,我是想把我的两个好友骗下海。 a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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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自缚,还是被绑,单纯从行为本身看,都没什么乐趣可言。乐趣的产生是缘于捆绑参预者制造出来的情节。我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。人的捆绑和松绑都是短暂的,冗长的时间都消耗在捆绑好之后的漫长过程当中。所以要想产生快乐和保持对捆绑不变的兴趣,就必须有故事,有情节。所以我坚信,所有捆绑爱好者,一定都是有丰富想象力的,把各种捆绑都融于世间万象的许许多多的情景当中。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文章发表呢。

这算是个总结。


写个两天前的乐事,当然是关于捆绑的。和任可儿认识了以后,我奇怪地产生了许多邪恶的念头。……。别误会,我可不是对可儿有啥想法,我是……。嗨,是这样。自从自缚的偏好被老公和可儿先后发现,头脑中的某种禁锢忽然被打开了。只要是闲下来,总是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。我当然不会胆大到去和网友搞这种约会,或是去什么俱乐部当志愿者。我其实是想扩大我的绳艺团队。


好象还是没说清楚。直说吧,我是想把我的两个好友骗下海。 

这两个丫头——蒋薇和宁小远——,一个是儿时玩伴,一个是大学的上下铺。大学毕业后闯荡江湖,几年下来,这两丫头居然都称得上事业有成。这让我嫉妒。凭啥子都挣得比我多,凭啥子每次搓饭都不用我埋单,凭啥子老是她们给我送这券那卡的,凭啥子……。对吧!?有时晚上睡觉时想这事儿,都直想掉眼泪,我不比她俩差哪儿呀。嗯,我也有比她俩强的地方,我是爱情有成。我恋爱和嫁人速度远胜她俩。有时晚上睡觉时想到她俩快三十了还耍单儿,哈,都能忍不住乐出声来,吓老公一跳。不过说真的,三人在一起,我是没太多主意,也是真难得能作一回主,所以老被她俩呼来唤去的,久而久之就会有邪念产生。不过我很内秀,而且藏得住事儿,就象玩绳子这档事儿,她俩就一直蒙在鼓里。而她俩,没心没肺的,整天咋咋呼呼,她们在我这儿没有秘密,我全知道。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过去我人单势孤,现在不一样了,有可儿这个帮手了,说不定老公也是我这头儿的。对,这回一定要挑战两位准富姐,把她俩拖进绳海世界中。

这念头搅得我心神不宁。

说干就干。 

可咋干呢? 

一落到具体操作层面上,我就又没了主意。我想我大概是当大领导的材料,就该把这些出主意掏点子的小事交待给下属干。现在我有一个"下属"了。让可儿想办法。交待任务时我相当严肃。原则就是,任务必须完成,操作必须简洁,行事必须缜密,不得违法犯罪。我觉得我还真有领导的派头儿。可儿听的时候,两眼发直,小脑瓜儿不住地点,双手握在胸前,越攥越紧,那样子越看越象是在祷告。我估摸这几条原则把她搞晕了。我快速得出结论:她怕是指望不上了。咋办?让老公……。他是我的领导,我估计指挥不动他,不能越级。我挺有自知之明的。

世上无难事嘛,总会有办法的。安慰自己的本领,我自信等级分世界排名前列。分析一下情况吧。任务目标:让她俩进入绳艺世界,说白了就是想办法把她俩捆起来,根据我的个性与喜好,还得是脱光衣服的。身体对抗方面:我1.66 m, 体重54 kg。和宁小远差不多能打个平手。但蒋薇有1.73 m, 体重嘛,怕是超过65 kg了(保守了点儿),但可儿1.60 m还不到。总之,身体对抗不占优势。智商方面:……不比了。我们唯一的优势就是:敌明我暗。

好啦,主意来了。我的主意就是:突然袭击,暗箭伤人,背后下刀子。真妙,我都有点儿佩服自己了。开了窍,好主意就不停地涌出,拦都拦不住耶。先得将她们分开,各个击破。地点嘛,不能在我家。老公下半年就没怎么离开过家,差都不怎么出了,也不出去野了,一下班就影子似的看着我,好烦,至于嘛。不过我觉得我好象是得看着点儿,下半年老公就开会在外住了一晚,我就野到外面去了,还认识了可儿。可儿家行,她老爸,飞行员,机长;老妈,空乘,领班,都是领导级的,忙,冷不丁的就得出趟国。用可儿的话讲,老不在亚洲呆着。 {QmK4(k?|c  

事由呢?请吃饭?我就没请她俩吃过饭,用这理由,她们准得怀疑。不行,她们一有警觉就不好办了。先对谁下手好呢?宁小远吧,用毛主席的战争策略,先打弱小之敌。也不必太用计谋,骗不了就来硬的,二对一,赢面大。而且,对,小远这妮子有午睡的臭毛病,据她自己说,从上小学起,二十余年间,就两天没午睡,一次是初一时中午放学被流氓抢包,没追上,其实是没敢追,哭了一中午,没来得及睡,下午第一节课又是体育,完了都过了午觉点儿了。另一次是工作调研,赶山路,午饭后就没休息,走了一下午,在山上想睡但没敢睡,怕被落下。好了,这是敌人的软肋,只要能让她中午左右来,她肯定得睡。和可儿商量,可儿拍手同意。好办了,宁小远拿下。 

蒋薇怎么办?小时候打架我就没赢过她,男孩都不敢欺负她,她还常帮我打抱不平。就她那体格,我和可儿捆一块儿也不是个儿呀。她精力充沛,二十余年来就睡过两次午觉,一次是去新疆旅游回来,到京已近中午,太累,吃过中饭就睡。另一次是忙软件设计干了通宵,又连了第二天上午,于是下午就睡了。根本不能算午觉,因为第三天早上才醒。这么个强人如何制服。我和可儿大眼儿瞪小眼儿一下午,半个主意也想不出来。  

不想了,先干着。俗话说,车到山前必有路,船到桥头自然直。算好两天前我和小远同一天轮休,于是上午打电话给她,谎称一个好邻居,从老家带回来好多荔枝,请我来吃,也顺便请她过来尝尝鲜。小远这妮子馋得很,尤其爱吃鲜荔枝,一听有荔枝,智商立刻降为零,连声答应。看她上钩了,我几乎乐翻天。赶紧布置,让可儿准备绳子,毛巾,布条等物品,我得赶紧出去买荔枝。 

出了门才傻了眼,这月份北京哪有荔枝卖呀。逛了一溜够,荔枝毛也没见着。大的商场可能有空运过来的,但时间来不及了。算了,第一套方案不用了,改第二套方案。赶紧回去,帮可儿把绳子都准备好,该系收紧套的系好,该做绞索环的做好。数绳俱备,只待小远。十一点整,她来了,还真准时。先介绍可儿给小远认识,可儿讨人喜欢,小远很高兴。寒暄完了赶紧道歉,实话实说,“啊……,没有,荔枝,就,就是,就是,想介绍可儿和你认识,大家作朋友,她特别会做饭,炸酱面做的特好,请你尝尝,算我请客。”我真是进步不小,瞎话张嘴就来。可儿嘴本来挺小的,可听了我的话后就张得碗口那么大,要是闭晚了恐怕就合不上了。霸王硬上弓,顾不了许多了,我径直把可儿推进厨房。还好,做炸酱面的料都基本上算有。挂面!?行!甜面酱!?成!没黄瓜有白菜!?可以!我叮嘱可儿全身心投入。转身回房,我得稳住小远。好在小远没太在意,她被房间内的各种可儿父母的与航空有关的照片吸引住了。我赶紧借题发挥,饶有见识地介绍起来。我想我今天话说的可能太多了,恐怕引起了小远的怀疑,不过即便如此,她恐怕也猜想不到我的险恶用心。 

面煮好了。 

反正是大家都吃了,算是一顿午饭。小远肯定是失望大大地。连我这个不挑食的人都觉得可儿的手艺是有点儿那个。我忽心生一计,对小远说:“把蒋薇叫来吧,和可儿认识一下,她的电脑出了点毛病,让薇给看看,帮帮忙。咱们四个人也正好可以一起玩牌”。太妙了,让小远叫蒋薇,不会引起她的怀疑。小远果然上当,并成功完成这一使命。我想时机已到,对小远说:“要不你在这儿先睡会儿吧。”小远当然不会拒绝。于是由可儿关照,让小远到她的卧室去睡,我叮嘱可儿一定要让她睡得舒服,尽量少穿衣服。   

根据我的经验,小远睡熟不会超过五分钟。我判断她已经入梦了,便领着可儿拿着绳子,悄悄进了房间。小远果然睡着了。她身上还有一件吊带裙和一条内裢。我悄声问可儿:“怎么才能把她的衣服脱光而又不弄醒她呢?” 

“咱们用剪子剪好不好?”好家伙,可儿这丫头比我还狠。

我瞪了她一眼。“那怎么行,我可赔不起她的衣服。” 

“那就直接绑算了。” 

“不好。还是得先扒光她。”

我不想了,反正小远不是我们两个人的对手。我们硬来,她要是醒了,就制服她。 

我先把小远脱下的棉袜团成团,一把塞在她嘴里,再快速用布条勒在脑后。顺势把她的胳膊向上举,可儿抓住吊带裙的下摆,向上一拉,挺顺利,脱下来了。除去乳罩不费劲,马上把她身体翻转脸朝下,反扭她的手,可儿就势扒下她的内裢。好家伙,这个好睡的家伙居然没醒,太出乎意料了。赶紧把收紧套套在她双手手腕上,用力一拉。这下她疼醒了。嘴里呜呜地叫。身体拼命扭。我索性坐在她臀部上,抓起绳子,不管三七二十一,在她身上胡乱地缠绕。可儿相当配合,用绳子捆住她的双脚。太棒了。大功即将告成。就在这当儿口,忽然,门铃响了。“我到啦!开门!快开门!”门外传来蒋薇的声音。 

妈爷子,蒋薇这人开车怎么就这么鲁莽啊!这才多会儿功夫,她是飞过来的吗?路上的那些交通警察们,怎么就不拦着点她?本来小远已经老实了,听到蒋薇的声音,她又挣扎起来。虽然已将她绑住,但按计划手脚还没有绑在一起,她这一挣扎,再加上我们一紧张,怎么也捆不上了。我没了主意。蒋薇的敲门声好响。不行,必须当机立断,我一咬牙,对可儿说:“我去应付,你接着绑好她。”说完跌跌撞撞地冲出卧室,反手关上卧室门。我脑子飞快地思索该如何应对蒋薇。还真行,从卧室到大门的这五六米远的距离,我就想出了七八种应对方案。深吸一口气,开了门。我刚想开口,谁想蒋薇一头冲了进来,差点儿撞了我一跟斗。她根本不容我说话,连声说:“厕所呢?卫生间在哪儿?憋死我了!”我赶紧用手一指,蒋薇一阵风似的就飘过去了。 =KnHa.%  

我又没主意了。我愣在那儿不知该干什么。七八条妙计突的一下就飞了。就觉得蒋薇进去了,好象没一会儿就出来了。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:“这么快就完了?”蒋薇很诧异:“解个小手还能慢到哪儿去呀?小远呢?”“啊?啊!里屋睡呢,你小点声,你还不知道她这毛病。”我真有点儿佩服自己的随机应变能力了。“哦。……哎,小远说你要介绍我认识个朋友?”

“啊,对。”我在飞快地组织语言。“她叫可儿,姓任。父母都是航空公司的高级职员,爸爸是飞行员,机长;妈妈是空乘服务员,领班儿。她大专毕业,目前待业在家。她学的也是计算机专业,和你一样,她……” 

“哎哎哎,你这儿干吗呢。投简历呐?哪有你这么介绍的,总得把人请出来吧。” 

“是,是。”我咽了口唾沫。爱谁谁吧。“可儿,出来。”我稍微拿出了一点儿领导的派头儿,我琢磨着现在不拿,一会儿怕没机会了。

可儿出来了。看她那慌慌张张的样子,我后悔此次行动之前没对她进行培训。“这就是可儿,”我介绍道。“这个呢,就是我的好朋友蒋薇,从小就罩着我。”赶紧拍拍马屁,免得一会儿死的难看。 

蒋薇好象看着有点儿别扭。她满脸疑惑地看着我俩。

“噢,对了,可儿的电脑坏了,薇姐,你给看看吧。”我赶紧过去打开电脑,并把蒋薇推到电脑桌前。蒋薇坐了一来,开始移动鼠标。我看着可儿,努力着用唇语问可儿:怎么办? 

可儿看懂了,她顺手拿了旁边一个玩具充气榔头,冲着蒋薇的头做了一个打击的动作。

我差点背过气去,这小妮子,真够狠。我摇摇头,表示不行。

她又拿起墙角的一根绳子,比划了一个圆圈,做了个套头状。

我犹豫着。是个办法哈。但是,勒多紧合适呢。太紧了危险,我可下不了手,但要是万一松了岂不麻烦。我俩这儿比划着,蒋薇则在那儿自言自语。

“好象没什么问题啊?操作系统正常,该有的软件都有,就是网速慢了点儿,这儿是宽带吗,你家是包……”蒋薇这时抬头,却看到我们正在那儿指手划脚呐。 

“干什么呢,你俩好奇怪。”我俩一下子安静了。安静的真不是时候,就在此时,卧室里传出“砰”的一声。

“什么动静?是小远吗?”我心说不好,但此时啥也编不出来了。

忽然,我眼前仿佛出现了武侠片中熟悉的一幕。电脑椅上的蒋薇突然不见了,电光石火的瞬间,她出现在卧室的门口,左掌在门上一推,那门,真就开了。我心里直念叨:“完了,完了,曝光了,曝光了。这下好了,等死吧!”偷看了一眼可儿,她完全没有我镇静,双手攥在胸前,腿都有点抖。 zLVk7u{e  

猛然,寂静的房间内传来蒋薇的笑声,真熟悉,那是蒋薇爽朗的笑,过去我以为那是开心、友善的笑声,现在听起来很让我发冷。我觉得我真的挺冷静,此时此刻,我已经开始在总结这次行动失败的经验教训了。第一、方案不完整。只考虑了对付宁小远的方案,完全没有准备蒋薇的方案,属于打无准备之仗,焉能不败;第二、忽视重要细节,完全没有对蒋薇的驾驶技术加以考虑;第三、缺乏随机应变之力,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,应当果断放弃让宁小远午睡的计划,在她打完电话就暴力收拾她;第四、没有准备好退路,完全没有遵循毛主席的“打的赢就打,打不赢就走”的方针;第五、……还有第五吗?来不及再想了,蒋薇发话了。 

“你,”她一指可儿。可儿赶紧立正。“进去,把她继续绑好。” 

“哦”。可儿愣了一下,快步走进卧室。 

蒋薇冲我笑笑。“你,把衣服脱了吧。” 

“哎。”我答应着,赶紧伸手解扣子。我真该死,打小听她的听惯了,她一发话要我干什么,我从来不犹豫。这习惯成自然了真是不好。今天我怎么也应该反抗一下吧。谁成想她一张嘴我还是……。算了吧,别反抗了,就走神这工夫都已经脱得只剩下比基尼了。反抗也不光彩。 5B+I\f&  

蒋薇走了过来,一把揪掉了我的乳罩,把我按倒在地。接着一条长绳把我五花大绑。我的天,蒋薇好熟练,绑得好紧。我只玩过自缚,和被可儿绑过。可儿手无缚鸡之力,又缺乏技巧,绑得一点没感觉。老公虽不反对我的爱好,也愿意参与,但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绑过我。蒋薇这一绑,我才知道厉害所在。我疼得嗷嗷直叫,不过一会儿就叫不出来了。因为蒋薇正把我的内裤塞进了我嘴里,并勒上一根布条。我其实希望她用我穿的棉袜塞我的嘴。绑完上身,蒋薇又牢牢绑住我的双脚,再把绑住脚的绳子用力向上拉,直接绑在手腕上打结,把我绑成粽子。我脸贴着地面,看不到蒋薇。忽然听到可儿的一声呼叫。完了,可儿难以幸免了。


不一会儿,蒋薇先后把可儿、小远都拎到我身边,我们三人都给绑成了粽子样。“淳子。”蒋薇又叫我。“呜呜”。唉,没办法了,我还是那么有呼必应。“你和小远明天都休息吗?”我点点头,表示肯定。我明天仍是轮休,小远是下午出住院值班。蒋薇肯定知道,哼,她是在故意问。


“好吧,我得走了,明天上午我再来,你们三个好好享受吧”。说着,蒋薇拿上自己的包向门口走去。“噢,对了,我没有钥匙。明天我来的时候呢,你们得想办法给我开门哟!还有,淳子,放心,我会给你老公打电话,说你今晚在我那儿,不回去啦!”大姐就是大姐,我还是得佩服她想的周到。


之后的事就没什么新鲜的了。蒋薇在捆绑我们时,留下了可儿的嘴没有堵。于是可儿的牙齿成了松绑工具。我们三个很快就尽弃前嫌,结成同盟。第二天,我们三人群起而攻之,终将蒋薇擒下。


后来蒋薇告诉我们,她也算是个绳艺爱好者,和第一任男友玩过,学过一些捆绑方法,但没我这么迷恋。怪不得她绑人那么在行。蒋薇还说,她从未想过在我们几个死党朋友之间玩这个,不过现在可以玩了。于是我们四人团队就组成了。在我提议下进行民主选举,选团长。我以为这次我必当无疑。但谁承想,小远和可儿临阵倒戈,竟又是蒋薇当选。我只好又提议再选副团长。不料,可儿这回也没帮我,于是宁小远当选。我这回算是暗无天日了,难道她们不知道我只有当领导的才干,而没有当兵卒的能力吗?


这日子没法过了!


(完)


 

罪与罚——四人绳艺团队手册之    惩戒篇


四人团队建立后,大家讨论并制订了惩戒条例和具体实施细则。

对于以绳艺为主要娱乐手段的团队来说,制订惩罚措施和手段是很有必要的。

讨论过程是混乱的,四个人鸡一嘴鸭一嘴的,也没个章法。所以订出来的条例也全然没有逻辑,基本上是想起什么就写什么。 

团长蒋薇说这是最高级的讨论方法,叫头脑风暴法,特别适合于创新和全面总结。

这个条例的目的是规范团队的集体活动,对破坏团队、辱没团队等各种对团队有不良影响的行为进行惩罚。

下面就是条例的基本内容。


团队成员禁止的行为。 

1、在未经团队允许的情况下,禁止私自在网上发有关团队活动情况的贴子。

2、在任何场合,包括在网上,禁止对团队及成员进行诋毁、诽谤及任何污辱性的行为和言谈。

3、未经请示和集体讨论,不得以任何方式私自结交新人,不得擅自吸呐新团员。 

4、不得无故缺席集体活动,参加活动时不得无故迟到、早退。活动中不得有懈怠思想和行为。 

5、禁止其它一切上述规定以外的不利于团队的言行。 


编个条例并不太难,大家很快就能达成一致。但对具体的刑罚措施的讨论颇费了一番周折。最终大家先定了几种禁止实施的刑罚。   

1、烙刑。这种以形成烧伤为结果的刑罚太过残酷,后果严重,愈后不佳,容易感染,并且实施时痛苦难以忍受,失去了娱乐性,为我团队坚决禁止的刑罚。 

2、钉刑。金属尖利物无论直径大小,都会对真皮组织形成伤害。伤及真皮的创伤易于诱发感染,搞得不好还造成破伤风的恶果,也为我团队坚决禁止的刑罚,在这里钉刑包括其它各种以刺的形式伤及真皮组织的刑,如竹扦等。

3、妇刑。虽然都不是处女了,但毕竟女人的私密处还是神圣不可侵犯的。规定可以使用性用品商店有售的工具满足需求和欲望,但坚决不得以任何方式任何手段伤害性器官。 

4、几种吊刑。禁止在吊刑中以手指、脚趾部位作为承重的吊点,禁止在吊刑中以颈、腹部位作为承重的唯一吊点。手指和脚趾若作为承重吊点的话,会很快血脉中断而导致局部坏死,不可逆。禁用。颈部作为唯一吊点相当于绞刑,是以生命为冒险代价的,绝对禁止。腹部柔软,但腹内器官很多,以腹部为唯一吊点的话,身体肯定呈倒V字的对折状,腹内器官极易受伤,禁用。


在上述禁止行为的基础上,罗列了若干可施用的刑罚方式。 

1、鞭刑(软鞭)。即使使用鞭刑形成了开放式的外伤,也只是表皮受伤,容易治疗,恢复快,愈后良好。团队中有两位医生呢,完全可以接受。 

2、吊刑。除上述禁止的吊刑外,其它方式基本都可接受。

3、滴蜡刑。是一种替代烙刑的极好方式。蜡油滴在身体上,有很强的烧灼刺激感,但滴的方式不会造成烧伤,只要滴的速度不太快,量不太大。 

4、老虎凳。只要不是真的以折断腿骨为目的,老虎凳还是一种很不错的刑罚方式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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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要也就是这几种了,实际操作中会有许多组合和变化,再与种种捆绑结合在一起,效果是非常好的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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